
我可以欣然接受,
如果你说我丑陋;
但是我不可以接受,
如果你要我退后,
还要我苟同你没有理由…

心…被扎得血肉模糊,
已经分不清笑与哭,
或许…我早就,
早就该领悟,
爱本来就是无辜…

不排除角色因素,
不否认面具因素,
但就算博士伦再辉煌,
也忘不了雷朋...
就算当年因为某些原因成了阵前逃兵...

你的抱歉,
我真的受不起,
没有理由的停止,
我不能接受…
我也抱歉,
抱歉我不能如你所愿…

或许在潜移默化下,
你成为我坚持的理由,
让我不畏惧的翻滚在乱世中,
但今天我才意识到你的离开,
更可讥的是你可能根本都不存在过…

伴,一个人只能算一半,
所以需要另一半,
陪伴一起吃饭,假日一起冲浪,
分享彼此苦难,背负对方绝望…
可惜,
这伴的背影已经在我视野中淡了…

说不出的温柔,
编着爱情的节奏,
可惜我慢半拍的邂逅,
也有可能我长得丑陋,
让你恨不得马上离开不愿停逗…

我在拼什么?
为了不想被放弃了?
我就像条快淹死的鱼,
很可笑,很可悲…

这叫做悲哀,基督徒没有爱,
却要叫人悔改,让我觉得奇怪!
说得自由自在,给予恶劣对待,
你给我站出来,回答这是不是爱?

没有梦想,
指南针不再指引方向,
曾花那么多的时间去蕴酿,
到头来,都只剩下难过失望,
我难过的是放弃了倔强…

事与愿违,
践踏着没有武装的小心灵,
目睹安乐窝变成恐惧森林,
少了安徒生陪伴夜晚更显著安静,
偶然也听到死亡正在呻吟…

我们都是宙斯,
都爱慕虚容,
都贪图荣耀,
都光明正大地伪装在道德底下,
或许这乌纱是个配备吧…

彼此间,沉默了相信,
猜忌怀疑遮没着眼睛,
让人都看不见署光璀璨的黎明,
累得不受控制停止前进,
也叫人忘记彩虹下的约定…

好痛好痛,
疲惫不停地在作弄,
对你Out of control的冲动,
让痛蜕变成为一股推动,
一起弹奏美丽的梦…

跟随不容易,的确,
没有主见,也没有偏见,
就静静地、乖乖地跟随,
不明白,却害怕跟丢而紧跟,
累了,该怎么办?

踏足,信心地起跑,
高昂地宣告,
欲征服这看似残暴寂寥的跑道,
不逃,不孬,不屈不饶,
因为有我的救赎主耶稣做我的依靠!

一封墨干了千年的情书,
描绘着一出超脱爱情的讲诉…
为爱忍辱、伤得凸兀;
没有动粗、少了报复…
就如羊温驯地面对睽睽众目…

清晨的露珠聚焦了这城市的繁华,
夜间的清风弥漫着城市人的八卦,
而我就在揣想,
想为什么人犯错,
却是爱情被抓去杀头...

粉饰太平的彩墨,
在我们身上渗透,
变成活死人墓的杨过,
刻意在死亡中漂泊,
直到被死水淹没…

透支得不能自己,
差一刻就当场暴毙,
两种角色不间断地交替,
还是身无彩色双飞翼…

不论我抱着什么心态,
都足以证明,
我是你们吵架的内容,
因为男人―难忍,
不只让女人难忍,
有时是会反客为主的…

一生一世最后成为了传说,
传说着我们都选择错,
错过让我们继续堕落,
穿梭在回忆中而与现实隔膜,
怪就怪在曾爱得太过执着,
分开又分得太过懦弱…

我们不敢说“不”,
当我们知道即将错误,
依旧盲盲目目,
不晓得自我保护,
也不肯低头认输,
尽管伤得凸兀,
不论多少无助…